多少年,多少天,

你总是沉默无语

站在高高的山岭;

多少年,多少天,

任凭风霜

漂白了你的容颜,

早潮晚汐的海信哟,

总是带不回的他的身影。

不要埋怨海风缠绕风铃,

高高翘起的塔角,

那是、那是

望夫归来的眼睛;

不要责备、不要责备

海鸥的失言,

风平浪静便是晴天。

相思如梦,

梦里情缘,

一经站立便已千年。